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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希望他放眼看向广阔天空，又希望他只看向自己。

    是这样子的矛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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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道许森在想什么，季末已回神，反应过来失控。他寻回了理智，抢先开口找补：“你用掉了一次，森哥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许森从思绪中抽身。

    “昨天的游戏。”季末知道这样说会再次激怒对方，但他就是要说。

    还未支付的交易内容会叫人寝食难安。

    他明明白白提醒道：“你告诉我一些事情，回答我的问题，我用给你cao几次来换。”

    许森很快回想起了这件事。听见季末在算次数：“一共三次，今天我们用去一次。还剩两次。”

    刚刚季末不对劲的状态仿佛只是一个错觉，一晃眼就无影无踪了。那个难以形容的眼神，永远尘封在这个黑夜里。

    许森静静端详他。而所有探寻的视线都被阻隔在心墙之外，滴水不漏。

    也许现在季末聪慧伶俐又带一点叛逆和不屈服，想尽办法巧言令色地耍花招，执意想跟许森算清关系的样子，才看起来顺眼一些，叫人想好好折腾他，不会横生其他心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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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许森低笑起来：“你是在存心惹我生气么。”

    眼色沉下来，手上抓着季末一用力，叫他衬衣上的几颗扣子都崩开了线。许森抱着季末，不费吹灰之力将他的体重托起，转身压在了桌面上。